李津笔下人物的诙谐,把握的是一种既丑丑的又很可爱、生动和好玩,而且这种丑得可爱的造型,又不漫画化,因为它既不讽刺,也不具有漫画的一目了然的时事性。原因在于李津对他笔下人物的“神”总有特别的个人感觉,这个“神”既是被刻画的人物的,更是李津自己的独有的人文感觉。 ——栗宪庭 “饮食男女”第一次展览的时候,西方的一个汉学家就问我,你的画和古代的山水画有什么区别?我说,古代推崇的是人要小,山要大、要长,山永远不变。人轮回太快,几十年就没了,还活不过一棵树。在古代精神的放逐,还有生命的延续都是寄予山。现在就不一样,如果人都藐视自己,生命的价值就可悲了。其实我也知道,把人渺小的目的是把精神放大,也是为保护人。作为艺术家,作为人,他完全有能力有权利表述自己的感官。你必须要说你有感觉,你毕竟不是一棵树。这很像文艺复兴时说的话,就是把人从神坛上拉下来,回到人本身。 ——李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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